孔方有此一问，纯粹是出于个人的好奇心，毕竟徐黑狗的人生到底坎坷不坎坷，对他来说，根本不重要，无非也就是看个乐子的事情罢了。
然而，在孔方眼中这个很简单的，不过是二选一的问题，白马崇冰却果断摇头：“都不是。”
“嗯？”
孔方微感诧异，这种问题，难道还能有第三种答案？
白马崇冰注意到孔方古怪的眼神，回答道：“道心种魔种下的不是记忆，而是因果！”
？？？
孔方更疑惑了。
白马崇冰解释道：“其实，一开始我也觉得道心种魔是强行给人种下一个魔种，以及一段记忆，然后以记忆滋养魔种，成长壮大。”
“但后来随着我不断地对功法参悟，修炼加深，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。”
“挖掘别人的记忆，或者改变别人记忆，这种功法在修仙界绝非少数。”
“而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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